脸颊。
过来,白羽。他斜靠在墙上,向她招手,把手放下,别害羞嘛,你既然认为自己是我的性奴,总是这样腼腆可不行。
可是
听话。
那几步走得格外艰难,黑魔王还像从前一样,眼里的温柔似乎能融化她心中的冰,可这永远是她的错觉。他即便是火焰,也是烧着森林的那片。
老师,就这样做吧。她闭上眼,终于放下挡在胸前的手,将身体暴露在他面前。狠狠撕扯我,鞭打我,最好是告诉我,你在某天会离开我,让我永远失去爱。我的月亮我的主人。我的囚笼。
他抓着她的双手,用手铐锁在身后。
坐到桌子上。他说,给你个机会,好好说清楚。你想做什么?想做我的学生,还是做我的奴隶?
我不知道。她说,老师想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
想让你去死的话你也会去死吗?
嗯。我会的。
那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了。他戴着手套的手抚过她的头顶,那是种从未有过的触感。
现在老师是要开始调教了吗?看来,真的在把我当成奴隶呢。
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
可是老师。她回避了问题,为什么要戴着手套呢。
噢。他笑了,因为我喜欢。
那老师喜欢调教你的奴隶吗?
我不喜欢。他说,我只喜欢你。
哈哈,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有意思。她坐在桌上大笑着,老师是喜欢我,还是喜欢睡我呢?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。
她所能看到的只有餐厅的屏风,上面刻有花纹的玻璃屏风,正对着她坐的位置。
也许都有呢。
忽然间那双有力的手盖住她的双眼。她的双脚一直在摩擦,企图缓解这种紧张。有些时候,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会因为这种紧张而兴奋,会因为老师的愤怒而兴奋。那样优雅的老师,即便是生气,也还是漂亮的。
害怕吗?他轻声问。
有一点点。
怕什么?
我不知道啊!
她惊叫一声,冰冷的水突然沿着她的脖颈流下,浇湿了她的乳房,还有那或与暴露的裙子。他松开手,摇晃着盛有冰块的酒杯。
冷吗?
非常冷
如果你是奴隶的话,应该叫我主人。
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她猜测他一定愤怒到了极点。这些话他从来不会说的。
嗯他的手指沿着锁骨向下,到她的双峰之间停顿,留在她身上的只有手套的冰冷,看来被冷水刺激的话,你会有反应呢。
太过分了。她别过头。怎么会有如此羞耻的事。
这里。他怀着恶意捏住挺立的乳头,是不是也很敏感?
在她的呻吟中徘徊。他的啃咬像是贪婪的怪物在吮吸母亲的乳汁。她想躲,想要伸出手去阻止,可是身体已经被禁锢在了桌上。即便不接触下体,她也要去向快感的顶端,除了叫喊之外什么都不能做。四角的灯火摇曳着。她的双腿想要阻挡他,然而却被他按在了桌上。他的牙齿,他的舌,他的动作钻入她的头颅,播散耻辱的种。
很喜欢被舔这里?
没有我没有
承认也没问题哦,毕竟你已经有反应了。现在,我们来解决下面的欲望吧。
她彻底后悔了。
该死,为什么要激怒他呢。
还不如假装什么事都不存在,还不如做他沉默的奴隶。
勺子还是酒瓶呢?选一个插进去吧。
好陌生。他是谁?他是老师吗?他为何还在笑?他为何不吼叫?他为何不施暴?
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摧毁我。
不选的话,我就都试一次。给你十秒钟好好考虑一下。
十
我不要她的声音带着绝望。
九。
老师,我不是真的想做你的奴隶
八。
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
嗯?是你自己说过的嘛。你说了那么多次想做我的奴隶,怎么现在真的让你做你开始害怕了?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奴隶配被我睡吧。既然是奴隶,就好好做出你下贱的表情来吧,白羽。
他拔出酒瓶的塞子。
不是,不是我选勺子,勺子她看见那瓶口,心里已经荒成一团。至少那勺子窄而细长,不会太痛苦。
金属制品带着冰冷的温度,它进入身体时,她无法相信自己正被如何对待。她甚至放弃了思考。像是接受某种检查,他动了动手腕,让勺子轻轻刮擦她的身体。来回几次之后,他收回了手。
勺子也能让你高潮?
沉默。
看来还是不够呢。回答我,现在想要和我做吗?
白羽点点头,视野中的玻璃屏风,染上四角灯光的橙红。
来,下来吧。去二楼的卧室里。